“寧寧,為了我們的未來,你忍忍好不好?”看著他強忍悲傷的模樣,我歡喜的笑出聲來。
他不知道,京圈大佬是我失散多年的青梅竹馬。而他,從始至終,只是一個替身而已。
我假戲真做,和京圈大佬領(lǐng)證那天,他卻當眾失態(tài)?!皩帉?,你不是說最愛我嗎?
為什么不等我?”我挽著京圈大佬手臂淡笑:“沈總,有些人,錯過了,就是一輩子。
”“更何況,我從來就沒屬于過你。”1“蘇寧姐,雨這么大,不讓你老公來接你嗎?
”“我男朋友一會可就要來接我了!”林楚楚天真的眼神里是毫不掩飾的挑釁,
我知道她在得意什么。一會來接她的男朋友,就是我隱婚五年的老公,沈清宴。
我和沈清宴結(jié)婚五年。他說,為了事業(yè),不想過早公開婚姻。我順從了。這五年,
我對他百依百順,將自己活成了一個完美的影子。他那顆冰冷的心,終于有了融化的跡象。
就在兩個月前。他跟我說,等下一個項目落地,就公開我們的婚姻。我滿心期待的等著。
可第二天,林楚楚回來了一個月,僅僅一個月。他就以沈氏集團繼承人的身份,
高調(diào)公開了他和林楚楚的戀情。雨幕中,林楚楚還在追問我。旁人也開始好奇起來。
可我老公已經(jīng)來接她了,我又再去哪找個老公呢?我垂下眸。本該悲傷的心,
此時卻異常平靜。“哇!這不是沈總的車嗎?”驚呼聲中,一輛黑色的賓利停在公司門口。
林楚楚得意的抿起唇:“我男朋友來接我了?!彼谒腥说淖⒁曋?,驕傲的像個孔雀。
下一秒,沈清宴從車上下來,目光在我身上短暫停留了一瞬,隨即徑直走向林楚楚,撐開傘,
將她完全護在懷里。聲音是我從未聽過的溫柔。“怎么穿這么少?著涼了怎么辦?
”周圍的同事爆發(fā)出低低的驚呼和羨慕?!疤彀?,那就是沈總吧?太帥了吧!”“多金帥氣,
還對楚楚好,楚楚,你是人生贏家吧?”林楚楚得意挽住沈清宴,笑瞇瞇的看向我“蘇寧姐,
你老公真不來接你嗎?”緊接著,她故作慌亂捂住嘴?!鞍。悴粫窃谕饷娼o人當小三吧?
哎呀,蘇寧姐,那我這么追問你,會不會讓你難堪啊?”周圍人看我的眼神都不對了。
“對啊,蘇寧,你老公到底是誰啊?”“藏這么嚴實,
不會是在外面給哪個見不得光的大佬當小三吧?”刻薄的議論聲越來越大。
我目光落在沈清宴身上。我老公就站在這,我卻連一個字也不能說。
沈清宴警告的看了我一眼。他就站在那,聽著所有人對我侮辱,一言不發(fā)。
任由那些話像刀子一樣扎向我。而他的目光,始終溫柔的落在林楚楚身上。林楚楚在他懷里,
朝我投來一個勝利者的微笑,挑釁道“蘇寧姐,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
”沈清宴又警告的看了我一眼。我得體的微笑著,搖了搖頭:“不了。
”沈清宴握緊了林楚楚的腰:“楚楚,我沒空帶無關(guān)緊要的人,而且,
你不是說今晚……”“清宴!”林楚楚嬌嗔了一聲,炫耀似的把沈清宴的胳膊抱的更緊。
“蘇寧姐,那我們就走嘍~”賓利車絕塵而去。全程,他只看了我三眼,每一眼都帶著挑釁,
甚至說我是無關(guān)緊要的人。我盯著他離去的方向,突然對這段婚姻,有了結(jié)束的想法。
沈清宴不在,那些人刻薄的議論聲更加難聽。我手機震動了一下。是沈清宴發(fā)來的消息,
冰冷得像外面的雨?!咀约捍蜍嚮丶??!?我回到別墅。渾身全部濕透。
沈清宴已經(jīng)換了干爽的家居服,坐在沙發(fā)上等我。他甚至沒看見我渾身在滴水,
而是將一摞資料推到我面前?!吧蚴霞瘓F最近資金鏈出了點問題?!彼K于開口,
語氣聽不出情緒。“我和楚楚走得近,是為了爭取林家的支持?!薄俺肆旨遥?/p>
還有一個人能幫沈家。”他頓了頓,抬眼看我。那雙向來對我缺少溫柔的眼,
此時卻遍布柔情。他站起身,走到我身邊,從身后抱住我,溫熱的呼吸噴在我的耳廓,
動作溫柔至極?!皩帉?,你愿不愿意……為我犧牲一次?”他一向認為,我離不開他。
哪怕他傷害我千百萬次,只要對我溫柔一次,我也會跟狗一樣回到他身邊。以前確實是的。
可當他把照片遞到我眼前時。我渾身都僵住了。照片上的男人,跟沈清宴長的很像,
唯一不同的,是男人眉眼間,那一股睥睨眾生的矜貴??粗菑埬槪铱刂撇蛔〉亻_始顫抖。
沈清宴以為我是因為痛苦和屈辱。他將我抱得更緊,聲音里如同施舍一般,
帶上了幾分不舍與無辜?!皩帉?,你別怪我,陸家是京圈商業(yè)巨擎,陸景琛是陸家太子爺,
是他逼我的?!薄八f……只要我把你送到他床上,他就給沈氏注資。”“幫我一次,
他跟我長的很像,你可以把他當做我的替身?!彼灶欁缘卣f著,
每一個字都像是淬了毒的糖。我死死掐住手心,用疼痛來壓制幾乎要破口而出的狂喜。
沈清宴不知道。他才是那個替身!而陸景琛。才是我等了十年的白月光!我以為他早就死了。
卻沒想到,他還活著。我強行壓制著興奮?!吧蚯逖纭蔽议]了閉眼,聲音抖得不成樣子。
“我們這么多年的感情……”“你怎么能……為了利益,就把我送到別人的床上!
”我演得撕心裂肺,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背叛”與“絕望”。
沈清宴眼中的“無奈”愈發(fā)濃烈。“寧寧,我已經(jīng)準備公開跟你的婚姻,你還不能信我嗎?
”“我也不想這么做?!薄翱晌夷茉趺崔k?”“我不能看著沈家在我手里完蛋。
”“不止是你,我也在陪著林楚楚演戲。”他扮演得如此深情,如此無辜,如此身不由己。
我順勢讓眼淚決堤而下。他捧起我的臉,用拇指擦去我的眼淚,眼神虔誠得像個信徒。
“寧寧,你幫了我那么多,所以,在幫我一次好不好?”“就當是為了我,還有我們的未來。
”我終于,在他“痛徹心扉”的哀求下,緩緩閉上了眼。“好……”“我……答應你。
”我用盡全身力氣,吐出了那個他期待已久的、破碎的回答。3第二天下午,
沈清宴就把我送到了陸景琛的別墅門口。他拉著我的手,眼眶泛紅,
像是在進行某種神圣的告別儀式?!皩帉?,為了我們的未來,你和我一起忍忍好不好?
”他悲傷的模樣,實在太過虛偽。我看著他,一想到馬上就能見到陸景琛,
那股壓抑不住的喜悅終于沖破了偽裝。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沈清宴愣住了。
他大概以為我悲極而笑,是精神受了刺激??次业难凵裰?,竟多了幾分動容和愧疚?!皩帉?,
你別這樣,我說過,這次之后,我會公開我們的婚姻。”他眉頭緊鎖,高高在上的許下諾言。
我還不想讓他知道,他只是個可笑的替身。干脆陪著他,把最后一場戲演完。
我在沈清宴復雜的眼神中,走進別墅。沉重的大門,在我身后關(guān)上的一刻。
我臉上的悲傷瞬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明媚到極致的笑容。“景琛哥哥,沒想到,
我竟然是用這種方式找到你的?!蔽夷贸霭子衿遄?,在指尖輕輕轉(zhuǎn)動。第一次和陸景琛見面,
是在圍棋國手賽上。那時我們都是各自導師最得意的學生。誰也不服誰。無數(shù)次交鋒后,
我們都不知道是誰先提出的和解。似乎感情就在時光里,悄悄凝結(jié)成了愛意。彼時,
我們是所有人最看好的金童玉女。他曾在漫天星光下發(fā)誓,此生非我不娶。可后來,
他卻突然沒了聲息。我在聽到消息,他就變成了陸家的太子爺。他托人帶信,讓我等他。
我等了整整十年,等來的,卻是他意外身亡的噩耗。那時,我萬念俱灰。對他的感情,
幾乎讓我失去活著的希望。直到我遇見了沈清宴。那張和陸景琛有七分相似的臉,
終究讓我動容了。我把他當成了陸景琛的替身。結(jié)婚五年。沈清宴一次都沒碰過我。
他自以為,是為了林楚楚守身如玉。實際上,是我用盡了各種手段,
讓他錯過了所有能碰我的機會。就連林楚楚的回歸,也是我一手設(shè)計的。
我察覺到他對我的占有欲越來越強,為了不讓他那雙臟手碰到我,我才讓人找到了林楚楚,
把她送回了國。正想著,樓梯上傳來沉穩(wěn)的腳步聲。我抬頭望去。隨著大門打開,
我看見了那個讓我魂牽夢繞了十年的男人。4“蘇寧,你知道這些年,我多想你嗎?
”陸景琛的聲音沙啞,帶著一種碾碎過后的性感。我仰頭看著他。那張臉依舊是我夢中,
千百遍描摹過的模樣。下一秒,我被他狠狠地按在了身后的墻上。炙熱的吻,
帶著十年的思念,鋪天蓋地地落了下來。身后的墻堅硬冰冷,讓他的懷抱變得滾燙。
他幾乎奪走了我所有的空氣。我在目眩中回過神,才看見他眼中的怒火,和噬人的心疼。
“他真的送你來了?”“你就找了這么個廢物?”他的聲音里淬著冰,
每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我聽見了他的心疼。這十年,我沒忘記他,他也沒忘記我。
我笑著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整個人像沒有骨頭一樣窩在他懷里?!吧蚯逖绱_實挺廢物的。
”“但你不覺得,他那張臉還不錯嗎?”我的話像是一滴水濺入了滾油里。
陸景琛眼神驟然變暗?!安诲e?不錯到什么程度?”他在問我,卻沒給我一個回答的機會。
薄唇吻上來,死死封住我的唇。他的手順著我的腰線下滑,把我整個人攔腰抱起。
突然的失重感,讓我忍不住想輕呼。可他卻不允許我有一絲一毫的分神,連帶他整個人,
把我重重壓在柔軟的大床上。他高大的身影,將我籠罩在內(nèi)?!疤K寧,看著我。
”我好似被他攝取了呼吸。他雙眼猩紅,慢慢的壓在我耳邊,聲音輕的如同吐息一樣。
“蘇寧,這十五年,我忍的好難受……”話音落下,他的吻如狂風驟雨般落下。我在他手中,
不受控制的輕哼。他那股狠勁像似要把我做死在床上。這十五年的隱忍。
他好像要一次性連本帶利都收回一樣?!谖覐娏业囊笙?,他終于同意暫時休息。
我被他揉捏的像一灘水,軟軟地趴在他胸膛上。“寧寧,那次,
我不是不告而別……”他聲音沙啞,帶著些許愧疚。當年他被卷入了陸家內(nèi)部的斗爭。
突然被推上臺的他,身邊人突然消失了一批。他自己也差點就死了。只是運氣好,
被人救去了國內(nèi)?!皩帉?,這十五年,我都在悄悄收集你的消息?!薄暗也桓衣?lián)系你,
如果讓他們知道,你是我的軟肋……”他深吸了一口氣,許久才緩緩吐出。
“我真的不敢想象,如果你受傷我會多么瘋狂?!彼吐曉V說著,
我是他保持理智的最后一根神經(jīng)。整整十五年時間,支撐他活下來的,不是龐大的家族,
而是對我的思念。所以他剛把家族整頓好。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回來找我。
聽著他給我講這十五年的驚心動魄。我強忍著眼淚,可終究還是打濕了他的胸口。
“那你為什么不讓我跟你一起承擔?”他低頭吻掉我的眼淚,聲音里滿是疼惜?!拔疑岵坏?。
”“你這些年過的好嗎?嫁給……沈清宴之后,好嗎?”看著他眼神中試探,我笑中帶淚。
“好,怎么不好?只要看著他那張臉,我就能騙自己,你還活著。
”陸景琛抱著我的手臂驟然收緊,心疼與自責幾乎將他淹沒。他翻身將我壓在身下,
眼中的火焰再次燃起。第二天早上,我渾身像是被拆了重組一樣,腰酸得厲害。
鈴聲在我耳邊一遍遍響起。是沈清宴。他語氣滿是不耐和質(zhì)問?!疤K寧,
陸家那邊怎么還沒動靜?”“是不是你在床上沒伺候好他?也對,你這些年冷淡得像塊木頭,
哪有什么技巧?!彼瘫∮譄o情的話。在寂靜的室內(nèi),顯得尤為刺耳。剛剛打開窗簾的男人,
突然轉(zhuǎn)身在我身邊坐下。5我還沒來得及說話。陸景琛緩慢俯身,薄唇在我鎖骨上輕輕啃噬。
一股電流瞬間竄遍我全身。我倒吸一口涼氣,差點叫出聲。
陸景琛深邃的眼眸里閃著惡作劇的光,他故意在我身上四處點火。我拼命穩(wěn)住呼吸。
用腳去蹬他。他卻把我抓在手里把玩。我實在忍不住,只能用口型求他。讓他去給我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