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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就敢自稱忍者了?簡直是對這個神圣職業(yè)的褻瀆!"再不斬的水分身邁著緩慢而沉穩(wěn)的步伐走向三人,眼中閃爍著輕蔑和嘲諷。

"你們還不配稱為忍者!"水分身的聲音中滿是不屑,仿佛在看一群不自量力的螞蟻。

"真正的忍者,是那些常年徘徊在生死邊緣,能夠登上本大爺殺人名冊的存在!"再不斬的語氣中充滿了對弱者的蔑視。

"像你們這種剛從幼兒園畢業(yè)的天真小鬼,連提鞋都不配!"水分身的眼中閃爍著輕蔑的寒光。

"鳴人,佐助,小櫻!你們?nèi)齻€趕緊帶上達茲納先生逃命!"被困在水牢中的卡卡西急得大喊大叫,聲音中充滿了焦急和擔憂。

"你們根本不是再不斬的對手,快逃??!"銀發(fā)上忍的聲音中透露著深深的無奈和擔憂。

"逃?你覺得他們逃得掉嗎?"再不斬發(fā)出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笑,聲音在濃霧中回蕩,仿佛來自四面八方。

"卡卡西啊卡卡西,別做夢了,沒人能從我'鬼人'再不斬的手下逃脫,更何況是幾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老鼠!"猖狂的話語猶如死亡宣判般回蕩在迷霧中。

還沒等眾人反應(yīng)過來,再不斬的身影已經(jīng)如鬼魅般出現(xiàn)在鳴人面前,一腳高高抬起,直踹向金發(fā)少年的下巴。

對付鳴人這種剛畢業(yè)的小鬼,再不斬甚至懶得動用自己的斬首大刀,生怕弄臟了愛刀!

然而就在他的腳即將觸及鳴人的瞬間,金發(fā)少年的身體突然化作一團白煙,原地只留下一截了無生氣的木樁。

"替身術(shù)?!"再不斬的眼中閃過一絲難以掩飾的詫異,他沒想到一個剛畢業(yè)的下忍居然能夠躲過自己的突襲。

被困在水牢中的卡卡西看到這一幕,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氣,他真的擔心鳴人會被再不斬一擊斃命。

"喂,再不斬!"一個清脆的少年音從濃霧中傳來,帶著一絲戲謔和挑釁。

鬼人循聲望去,只見金發(fā)少年不知何時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不遠處,一臉輕松地看著自己,嘴角掛著令人火大的微笑。

"送你一句忠告,記住了!"鳴人伸了個懶腰,脖子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站在山腰上的人,永遠不該小看那些剛開始登山的新手!"少年的藍眸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語氣中滿是挑釁。

"論實力,你唯一比我們強的就是年齡,除此之外,你樣樣不如我們!"鳴人的話語中充滿了令人咋舌的狂妄自信。

"哦?"再不斬微微挑起眉毛,眼中閃過一絲興趣。

"有趣的小鬼,難道你真以為憑你那點三腳貓功夫能在我手上活命?"鬼人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欣賞。

"活命?"金發(fā)少年發(fā)出一聲嗤笑,臉上寫滿了不屑。

"再不斬,你出身霧隱村,應(yīng)該最擅長水遁忍術(shù)吧?"鳴人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縫,嘴角揚起一抹神秘的弧度。

"是又如何?"再不斬淡漠地回應(yīng),不明白這個小鬼到底想說什么。

"我最近恰好學(xué)了幾招水遁忍術(shù),正想找個行家指點指點!"鳴人的雙手突然飛速結(jié)印,動作快得驚人,幾乎形成了一片殘影。

"這結(jié)印速度...!"再不斬的瞳孔猛然收縮,心中警鈴大作。

"水遁·水龍彈之術(shù)!"金發(fā)少年一聲低喝,聲音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力量。

隨著他的喊聲,一條由純凈水流凝聚而成的巨龍突然從地面沖天而起,盤踞在鳴人身后,冰冷的龍眼俯視著再不斬,仿佛在審視一個將死之人。

"水龍彈?!"再不斬震驚得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開什么國際玩笑,一個剛從忍者學(xué)校畢業(yè)的小鬼,怎么可能掌握B級水遁忍術(shù)?這不可能!"鬼人的內(nèi)心掀起了驚濤駭浪。

被困在水牢中的卡卡西和站在鳴人身后的佐助、小櫻同樣被這一幕驚得目瞪口呆,仿佛見了鬼一般。

"這...這是什么忍術(shù)?"粉發(fā)少女捂住嘴巴,聲音顫抖得不成樣子,眼中滿是震驚和不可思議。

"水遁忍術(shù)?鳴人什么時候?qū)W會的水遁忍術(shù)?"宇智波少年的眼中閃爍著復(fù)雜的情緒,難以置信地盯著那條威嚴的水龍。

他們和鳴人朝夕相處,從未見過金發(fā)少年學(xué)習任何水遁忍術(shù),更別說是這種高深莫測的B級忍術(shù)了!

佐助的內(nèi)心充滿了疑惑和震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然而最為震驚的,莫過于被困在水牢中的卡卡西。

水龍彈之術(shù)可是標準的B級忍術(shù),就連一些普通上忍都未必能夠掌握,鳴人這個剛畢業(yè)的下忍居然能夠使用得如此純熟?

更讓卡卡西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鳴人到底是從哪里學(xué)會的水龍彈之術(shù)?是誰教給他的?

在忍者世界中,尤其是C級以上的高級忍術(shù),都被各大忍者家族視為珍貴的遺產(chǎn)嚴加保管。

除非是嫡系弟子或者家族成員,否則外人根本沒有機會學(xué)習這些珍貴的秘術(shù)!

鳴人作為村子里人人避之不及的"怪物",大家恨不得離他十萬八千里遠,誰會愿意教他這種高級忍術(shù)?

卡卡西想破腦袋也想不通這個問題,百思不得其解。

"殺!"金發(fā)少年突然一聲低喝,右手食指凌空一點,身后的水龍咆哮著俯沖而下,直奔再不斬的水分身而去。

"可惡!"水分身咬牙切齒,卻無力抵抗。

畢竟水分身只有本體十分之一的戰(zhàn)斗力,哪里能夠抗衡這種威力巨大的B級忍術(shù)?

水龍重重地撞在水分身身上,發(fā)出震耳欲聾的爆裂聲,再不斬的水分身瞬間被撞得粉碎,化作無數(shù)水珠飛濺開來。

"可惡的小鬼!"再不斬的眼中閃爍著難以置信的怒火,死死盯著站在遠處的金發(fā)少年。

"別急,好戲才剛剛開始呢!"鳴人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雙手再次飛速結(jié)印。

這次的印式與剛才的水龍彈明顯不同,但結(jié)印速度依舊快得驚人,幾乎讓人看不清他的手指動作。

鳴人掌握的十二種水遁忍術(shù)其實都已經(jīng)達到了圓滿級別,根本不需要結(jié)印就能釋放。

但金發(fā)少年覺得結(jié)印的過程帥氣十足,很有儀式感,于是故意結(jié)印,順便展示一下自己超凡的結(jié)印速度。

在卡卡西和佐助面前裝逼的機會可不多,此時不秀更待何時?

"這次又要使用什么忍術(shù)?"再不斬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一股不祥的預(yù)感涌上心頭。

"水遁·水沖波!"鳴人雙手猛地合十,聲音中充滿了力量感。

"嘩啦啦——"隨著金發(fā)少年的喊聲,他的腳下突然升起一股高速旋轉(zhuǎn)的水流。

這股水流猶如小型龍卷風般快速旋轉(zhuǎn)升空,然后如瀑布般洶涌地沖向再不斬,聲勢浩大得令人窒息。

"轟隆隆——"瀑布般的水流勢不可擋地沖向再不斬,仿佛一條憤怒的巨龍,要將一切阻礙碾為齏粉。

再不斬見狀臉色大變,再也顧不上維持水牢術(shù),慌忙施展瞬身術(shù)閃到一旁,這才勉強避開水沖波的正面沖擊。

卡卡西就沒這么幸運了,他連人帶水牢一起被水沖波吞沒,被沖得七葷八素,差點沒喝幾口水。

"又一個B級水遁忍術(shù)!"佐助和小櫻徹底傻眼了,大腦一片空白。

他們拼命地思考,想不通鳴人到底是如何學(xué)會這些高深莫測的忍術(shù)的?

更重要的是,為什么他們作為同班同學(xué),竟然對鳴人的實力一無所知?

"該死的小鬼!"再不斬憤怒的咆哮聲從不遠處響起,佐助和小櫻渾身一震,不由自主地順著聲音望去。

只見鬼人站在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上,眼中噴射著憤怒的火焰,死死盯著金發(fā)少年,渾身散發(fā)著令人窒息的殺氣。

再不斬被徹底激怒了,他知道不能再輕敵了,否則真的會栽在這個看似平凡的金發(fā)少年手中,那可就太丟人了!

"唰唰唰——"再不斬飛速結(jié)印,準備施展自己的殺手锏。

"就你這龜速結(jié)印,還沒結(jié)完印老婆都跟隔壁老王跑了!"鳴人肆無忌憚地嘲諷道,同時縱身一躍跳上半空,雙手再次飛速結(jié)印。

"水遁·水喇叭之術(shù)!"金發(fā)少年的口中噴出大量水流,迅速凝聚成喇叭形狀,直奔再不斬而去。

"這速度...!"再不斬大驚失色,那喇叭狀的水流幾乎封死了他所有的退路,竟是避無可避!

"轟——"水流瞬間吞沒了再不斬,將他淹沒在洶涌的水柱之中。

許久,水流終于漸漸散去,露出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再不斬。

鬼人渾身濕透,胸口微微起伏,顯然被強大的水流沖擊加上溺水窒息折磨得不輕。

他沒有當場死亡,完全是因為超強的體質(zhì)和頑強的生命力,換做普通人早就一命嗚呼了。

"搞定了?"小櫻和達茲納看到這一幕,不約而同地長舒了一口氣,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擔。

他們剛才真的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了,沒想到竟然能夠死里逃生,簡直是撿回了一條命!

佐助卻依然死死盯著鳴人,眼中閃爍著復(fù)雜難明的光芒。

黑發(fā)少年的內(nèi)心再次被沉重地打擊了一遍,這一次他甚至開始懷疑人生的意義。

他實在想不通,為什么鳴人會變得如此強大?自己與鳴人之間的差距究竟有多大?

卡卡西狼狽地從水里爬出來,那只常年懶洋洋的死魚眼中也滿是復(fù)雜的情緒。

鳴人剛才接連使用了三種水遁忍術(shù):水遁·水龍彈之術(shù)、水遁·水沖波和水遁·水喇叭之術(shù)。

這三種忍術(shù)全部都是B級高級忍術(shù),而且鳴人那驚人的結(jié)印速度甚至比他這個精英上忍還要快上一籌。

這還是一個下忍該有的水平嗎?簡直打敗了卡卡西對忍者等級的認知!

"鳴人,我有個疑問!"銀發(fā)上忍直視著金發(fā)少年,眼中閃爍著強烈的好奇。

"我很好奇,這些水遁忍術(shù)到底是誰教給你的?"卡卡西的語氣中充滿了不解和探究。

B級忍術(shù)在忍者世界中屬于絕對的不傳之秘,外人根本沒有機會學(xué)習。

鳴人既沒有出身于名門望族,又沒有任何強大的師父指導(dǎo),按理說根本不可能掌握這么多高深的B級忍術(shù)。

佐助和小櫻聞言也不由自主地看向鳴人,他們同樣對這個問題充滿了好奇。

金發(fā)少年微微一笑,吐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都大跌眼鏡的答案:"九尾!"

鳴人心里清楚,自己突然展示出這么多強大的忍術(shù),必然會引起眾人的懷疑。

他的應(yīng)對策略非常簡單:甩鍋!

把所有的疑點都甩給九尾,反正九尾就被封印在自己體內(nèi),這是整個木葉村都知道的事實,甩鍋給九尾完全合情合理。

至于九尾會不會忍術(shù)這個問題?

重要嗎?

完全不重要!

除了鳴人自己,根本沒有人能夠進入封印空間和九尾面對面交流,更沒人能跑去問九尾是否會忍術(shù)。

事實上,鳴人曾經(jīng)特意向九尾詢問過這個問題。

九喇嘛的回答簡單粗暴:作為尾獸,它隨手一擊就是威力巨大的尾獸玉,根本不屑于學(xué)習人類那些花里胡哨的忍術(shù)。

所以九尾實際上并不會任何忍術(shù)。

但這個秘密除了鳴人,其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

"九尾?!"卡卡西的瞳孔猛然收縮,聲音中滿是震驚和不可思議。

"鳴人,你已經(jīng)知道九尾的存在了?"銀發(fā)上忍的聲音有些顫抖。

"不對,等等...你的意思是說,這些忍術(shù)都是九尾教給你的?"卡卡西的腦子有些轉(zhuǎn)不過彎來。

"九尾?那是什么東西?"佐助和小櫻面面相覷,完全聽不懂兩人在說什么。

"沒錯!"鳴人簡單明了地回答,臉上帶著自信的微笑。

"不可能!"卡卡西激動地連連搖頭,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九尾對人類充滿了仇恨,它怎么可能會教你忍術(shù)?這根本說不通!"銀發(fā)上忍的語氣中充滿了質(zhì)疑。

九尾是什么樣的存在,卡卡西再清楚不過了!

木葉村封印九尾已經(jīng)有很多年了,這頭強大的尾獸恨不得將木葉所有人碎尸萬段,它怎么可能會主動教鳴人忍術(shù)?

這簡直是天方夜譚!

卡卡西并不懷疑九尾不會忍術(shù),相反,他認為九尾很可能掌握了無數(shù)秘術(shù)。

畢竟九尾是存活了上千年的遠古生物,閱歷豐富,見多識廣,知曉的秘密和技藝遠超任何人的想象。

它會忍術(shù)并不奇怪,奇怪的是它竟然愿意教鳴人!

"卡卡西老師,恕我直言,你錯了!"鳴人搖搖頭,語氣中充滿了糾正的意味。

"九尾雖然是尾獸,但它同樣是一個擁有自己情感和思想的智慧生物!"金發(fā)少年的語氣變得格外認真。

"你把它當朋友對待,它自然會將你視為摯友!"鳴人的眼中閃爍著真誠的光芒。

"但如果你囚禁它,仇視它,憎惡它,把它當成十惡不赦的惡魔,它憑什么要對你展現(xiàn)善意?"少年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質(zhì)問。

"所謂的'憎惡化身',不過是你們強行貼在九尾身上的標簽罷了!"鳴人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憤怒。

鳴人說這些話,并不是真的想要改變卡卡西對九尾的看法。

人心中的成見就像一座巍峨的大山,一旦根深蒂固,就很難撼動分毫。

金發(fā)少年并不天真地認為自己三言兩語就能改變?nèi)藗儗盼查L達數(shù)十年的刻板印象。

他說這些話,其實是說給九尾聽的!

效果出乎意料的好,此時封印空間中的九尾已經(jīng)感動得淚流滿面,那雙猩紅的眸子中閃爍著溫暖的光芒。

"效果很好,再接再厲!"鳴人在心中暗自得意,對自己的嘴遁功力非常滿意。

"爭取早日完全收服九喇嘛,開啟九尾查克拉模式!"少年在心中制定著下一步的計劃。

卡卡西被鳴人的一番話說得啞口無言,但內(nèi)心的擔憂仍然揮之不去。

"鳴人,那可是九尾啊,你不了解它的可怕之處!"銀發(fā)上忍的語氣中充滿了憂慮。

"我不覺得九尾有什么可怕的地方!"金發(fā)少年淡然一笑,眼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

"我和它相處得很愉快,我們已經(jīng)成為了非常要好的朋友!"鳴人的語氣中充滿了真誠。

"卡卡西老師,以后請不要在我面前說九尾的壞話,我真的很不喜歡這樣!"少年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悅。

卡卡西被說得啞口無言,沉默良久,最終還是忍不住叮囑道:"鳴人,你自己多加小心!"

"放心吧,卡卡西老師!"金發(fā)少年微微一笑,眼中滿是堅定。

"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自己想要什么!"鳴人的語氣中充滿了成熟與堅定。

"你明白就好!"卡卡西不再多言,默默地接受了這個荒謬卻又似乎合情合理的解釋。

看到兩人結(jié)束了對話,佐助終于忍不住開口詢問:"鳴人,你們一直在說的九尾到底是什么東西?"

"對啊對啊,你們說的九尾到底是什么???怎么我從來沒聽說過?"小櫻也好奇地追問道,眼中滿是疑惑。

"九尾..."卡卡西剛想隨便編個故事搪塞過去,突然傳來"噗噗"兩聲輕響。

只見三根細長的千本飛針準確無誤地刺入了再不斬的脖頸,鬼人發(fā)出一聲痛苦的呻吟,隨即徹底失去了生命跡象。

"什么情況?"眾人大吃一驚,連忙循聲望去。

"唰——"一道身影從天而降,穩(wěn)穩(wěn)地落在眾人面前。

這是一個帶著詭異鬼臉面具的少年,身穿霧隱村的制服,額頭上綁著霧隱村的護額,看起來不過十五六歲的樣子。

正是白!

"你是誰?"佐助和小櫻如臨大敵,警惕地盯著突然出現(xiàn)的神秘人。

"我是霧隱村暗殺部隊的成員!"白的聲音出奇地柔和,絲毫沒有殺手應(yīng)有的兇殘。

"感謝你們幫我制服這個危險的叛忍,讓我有機會將他徹底擊殺!"面具少年的語氣中充滿了感激。

"霧隱暗殺部隊?"小櫻和佐助對視一眼,眼中的警惕稍稍減弱。

他們在忍者學(xué)校學(xué)習歷史時都聽說過霧隱村的暗殺部隊,知道這是霧隱村專門負責追殺叛忍的特殊組織。

兩人的戒備心不由自主地降低了不少。

"我需要帶走再不斬的尸體,按照規(guī)定進行毀尸滅跡,以免村子的秘密泄露!"白淡淡地解釋道,語氣中不帶一絲感情。

"各位沒有異議吧?"面具少年禮貌地詢問,看起來人畜無害。

"等一下!"卡卡西走到再不斬跟前,仔細檢查了一番,確認鬼人確實已經(jīng)徹底斷氣,這才點頭應(yīng)允:

"你可以帶走他了!"銀發(fā)上忍的語氣中也沒有太多情緒波動,畢竟再不斬是敵人,他的死亡對于第七小隊來說是好事。

"非常感謝!"白彬彬有禮地道謝,隨即彎腰扛起再不斬的尸體,準備離開現(xiàn)場。

"別這么著急走嘛!"鳴人突然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語氣中帶著一絲捉摸不定的意味。

"有什么問題嗎?"白轉(zhuǎn)過身來,面具下的眼睛緊盯著金發(fā)少年。

卡卡西、佐助和小櫻也疑惑地看向鳴人,不明白他為什么要阻攔白離開。

"既然要毀尸滅跡,為什么不在這里進行呢?"鳴人聳了聳肩,語氣中透著一絲狡黠。

"正好讓我們開開眼界,見識一下霧隱暗殺部隊的工作流程!"金發(fā)少年的嘴角掛著意味深長的笑容。

卡卡西此前確認再不斬已經(jīng)死亡,便未多想就允許白帶走尸體。

然而聽了鳴人這一番話,他頓時醍醐灌頂,對白的目光瞬間變得銳利起來。

"你和再不斬是一伙的!"銀發(fā)上忍的聲音冰冷如刀,充滿了質(zhì)問的意味。

白沉默片刻,面具下的眼睛深深地注視著鳴人:"沒想到居然被你識破了!"

"我只是隨口一說而已!"金發(fā)少年無辜地攤開雙手,眼中閃爍著調(diào)皮的光芒。

"沒想到你真的是再不斬的同伙,這倒是挺出乎我意料的!"鳴人的語氣中滿是戲謔。

"?。客??"小櫻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是再不斬的幫兇?"佐助的身體瞬間繃緊,雙手不自覺地握緊了苦無,做好了戰(zhàn)斗準備。

"我本不想與你們?yōu)閿?,但既然身份已?jīng)暴露,那就別無選擇了!"白的聲音依舊溫和,卻帶著一絲堅定。

"為了保護再不斬大人,就算付出生命的代價,我也在所不惜!"面具少年的語氣中透露著無比的忠誠。

"你是個難得的好部下!"鳴人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贊賞。

"那就由我來做你的對手吧!"金發(fā)少年自信滿滿地上前一步,擺出了戰(zhàn)斗姿態(tài)。

"鳴人!"卡卡西下意識地想要阻止,卻又想起鳴人之前的強大表現(xiàn),猶豫了一下,最終點頭同意:

"小心一點!"銀發(fā)上忍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擔憂。

"放心!"鳴人咧嘴一笑,眼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

"只要你能打贏我,再不斬你就帶走!"金發(fā)少年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但如果你輸了..."鳴人故意沒有說完,留下一個充滿威脅的懸念。

"我不會輸!"白低喝一聲,身體突然像陀螺一樣高速旋轉(zhuǎn)起來。

面具少年手中握著大量細長的千本,在高速旋轉(zhuǎn)的帶動下,這些看似普通的飛針變成了致命的殺器。

如果被這樣旋轉(zhuǎn)著的白撞上,絕對會被瞬間扎成馬蜂窩,必死無疑!

"來得好!"鳴人不慌不忙,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猛地張口一吐,一顆巨大的火球從口中噴射而出,直奔旋轉(zhuǎn)中的白而去。

"不好!"白的瞳孔猛然收縮,連忙施展瞬身術(shù)·霧瞬身,這才勉強避開了豪火球的正面襲擊。

"施術(shù)速度居然這么快,而且完全沒有結(jié)???!"面具少年驚出一身冷汗,眼中閃爍著難以置信的光芒。

"可惡!那可是我的豪火球之術(shù)!"佐助緊握雙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眼中充滿了不甘和憤怒。

"這個混蛋到底是怎么修煉的?為什么連我的族傳絕學(xué)都能使用得如此純熟?"黑發(fā)少年的內(nèi)心咆哮著,感到深深的挫敗。

"一般來說,忍者可以分為三種類型:純體術(shù)型、純?nèi)绦g(shù)型和綜合型!"鳴人微笑著看向白,語氣中帶著一絲輕松和自信。

"目前的我,應(yīng)該算是純?nèi)绦g(shù)型的忍者!"金發(fā)少年自豪地宣布道。

"鳴人到底想說什么?"卡卡西三人面面相覷,不明白少年突然開始講解忍者分類的用意。

"純?nèi)绦g(shù)型忍者有兩個致命的弱點!"鳴人繼續(xù)解釋道,聲音清晰而有力。

"第一,肉身太脆,也就是俗稱的'脆皮',稍微被人來一刀就嗝屁了!"金發(fā)少年形象地比劃了一下割喉的動作。

"為了彌補這個致命缺陷,我拼命練習替身術(shù),終于把它練到了無需結(jié)印就能釋放的境界!"鳴人的語氣中充滿了自豪。

"達到這種境界后,只需一個念頭,就能在瞬息之間與周圍物體交換位置,輕松躲開任何攻擊!"少年的眼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

卡卡西、佐助和小櫻靜靜地聽著,心中逐漸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難怪鳴人的替身術(shù)這么出神入化,原來他一直把自己肉身脆弱視為最大的弱點!"銀發(fā)上忍暗自點頭。

"確實,以我們這個年齡,肉身強度確實是最明顯的短板!"佐助若有所思地盯著鳴人,不得不承認這個思路非常合理。

"這家伙竟然如此聰明!"小櫻的眼中閃過一絲驚嘆,對金發(fā)少年的評價悄然提高了許多。

"第二個致命弱點,就是施術(shù)時間太長!"鳴人繼續(xù)解釋道,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

"在忍術(shù)對決中,結(jié)印速度往往是決定勝負的關(guān)鍵因素!"金發(fā)少年嚴肅地指出。

"誰的結(jié)印速度更快,誰就能更早釋放忍術(shù),自然就能占據(jù)先機!"鳴人的解釋簡單明了,卻直指忍術(shù)對決的核心。

"為了克服這個弱點,我瘋狂練習自己掌握的所有忍術(shù),日復(fù)一日,廢寢忘食!"少年的聲音中透露著不屈的毅力。

鳴人雙手并攏,臉上露出充滿自信的笑容:"我可以非常自豪地告訴你,我目前掌握的所有忍術(shù),全部都練到了無需結(jié)印就能釋放的境界!"

"什么?!"佐助整個人如遭雷擊,身體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起來。

"鳴人說的是真的嗎?這怎么可能?"小櫻半信半疑地看著金發(fā)少年,眼中滿是不可思議。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卡卡西在心中強烈否認著,根本不敢相信鳴人的話。

替身術(shù)和豪火球之術(shù)暫且不談,畢竟只是E級和C級的基礎(chǔ)忍術(shù),練到無需結(jié)印的地步雖然罕見但尚在情理之中。

但鳴人對付再不斬時使用的那三種水遁忍術(shù)全都是B級高級忍術(shù)!

這種級別的忍術(shù)絕非一朝一夕就能熟練掌握,更別說練到無需結(jié)印的地步了!

卡卡西活了這么多年,從未聽說過有人能把B級忍術(shù)練到無需結(jié)印就能釋放的境界,這簡直聞所未聞!

"是嗎?"白的語氣平靜如水,面具遮擋了他的表情,讓人看不出任何情緒波動。

"來而不往非禮也!你剛才用飛針扎人家,現(xiàn)在也該嘗嘗被針扎的滋味了!"鳴人一字一頓地宣布道,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水遁·天泣!"話音剛落,金發(fā)少年的口中便噴射出無數(shù)道細小而鋒利的水針,如疾風驟雨般朝著白射去。

"咻咻咻——"這些水針的速度快得驚人,數(shù)量更是多得嚇人,密密麻麻地覆蓋了白可能逃跑的所有路線。

無數(shù)根水針猶如機關(guān)槍掃射一般呼嘯而出,形成了一張致命的死亡之網(wǎng),讓白避無可避。

面具少年臉色微變,雙手飛速結(jié)印,試圖用冰遁·冰巖堂無術(shù)凝結(jié)出堅固的冰墻,阻擋這密集的水針攻擊。

然而他的結(jié)印速度終究慢了一拍,還沒等冰墻成型,密集的水針已經(jīng)呼嘯而至,部分刺入了他的身體。

"噗噗噗——"白發(fā)出一聲痛苦的悶哼,身體被幾根水針刺穿,傷口滲出鮮紅的血液。

"這又是什么忍術(shù)?怎么會像針一樣鋒利?"小櫻驚訝地捂住嘴巴,連忙向卡卡西尋求解答。

"卡卡西老師,您認識這種忍術(shù)嗎?"粉發(fā)少女的眼中滿是好奇和震驚。

卡卡西緩緩搖頭:"我從未見過這種忍術(shù),但從威力和難度來看,應(yīng)該也是B級忍術(shù)無疑!"

"又是一個B級忍術(shù)!"佐助徹底陷入了懷疑人生的境地,眼中滿是復(fù)雜的情緒。

"可惡!鳴人這家伙到底掌握了多少種忍術(shù)?"黑發(fā)少年的內(nèi)心充滿了嫉妒和不甘,卻又無可奈何。

"誰知道呢!"卡卡西無奈地搖搖頭,眼中同樣充滿了疑惑。

"還要繼續(xù)嗎?"鳴人微笑著看向受傷的白,眼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

"為了再不斬大人,就算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白的聲音中充滿了堅定,絲毫沒有退縮的意思。

"更何況,我還沒有拿出真正的實力呢!"面具少年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自信。

話音未落,白的雙手飛速結(jié)印,低聲喝道:"冰遁秘術(shù)·魔鏡冰晶!"

"咔咔咔——"隨著清脆的結(jié)冰聲,鳴人周圍的空氣中迅速凝結(jié)出一面面晶瑩剔透的冰鏡。

這些冰鏡不僅出現(xiàn)在鳴人四周,就連頭頂也出現(xiàn)了冰鏡,形成了一個碗狀的封閉空間,將金發(fā)少年完全包圍在內(nèi)。

"唰——"白的身形一閃,融入了其中一面冰鏡之中,仿佛成為了鏡中的影像,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被困在中間的鳴人。

"這又是什么忍術(shù)?"小櫻完全傻眼了,一頭霧水地看向卡卡西尋求解釋。

"看起來像是冰遁忍術(shù)!"銀發(fā)上忍沉聲道,眼中閃過一絲凝重。

"冰遁?"佐助和小櫻異口同聲地重復(fù)道,眼中滿是疑惑。

另一邊,白與鳴人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正式打響。

處于冰鏡中的白居高臨下地看著被困在中間的鳴人,聲音中帶著一絲自豪:

"這是我獨創(chuàng)的冰遁秘術(shù)·魔鏡冰晶!"面具少年的語氣中充滿了自信。

"在這些冰鏡之間,我可以以接近光速的速度自由移動,你根本無法捕捉到我的蹤跡,更別提攻擊到我了!"白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讓人無法判斷他的真實位置。

"光速移動?!"小櫻失聲驚呼,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

"這種情況下鳴人豈不是成了活靶子,只能被動挨打?"粉發(fā)少女的聲音中充滿了擔憂。

"確實很棘手!"卡卡西皺起眉頭,眼中閃過一絲憂慮。

"除非能打破這些冰鏡,否則鳴人只能被動挨打,這種局面非常不利!"銀發(fā)上忍的語氣中充滿了擔憂。

"但那個面具少年顯然不會給鳴人打破冰鏡的機會,局勢確實相當不妙!"卡卡西的眉頭緊鎖,心中為鳴人捏了一把汗。

"卡卡西老師,那怎么辦?"小櫻急切地詢問道,聲音中充滿了焦慮。

"鳴人不會有事吧?"粉發(fā)少女的眼中閃爍著真誠的擔憂。

"先觀察一下情況吧,如果鳴人真的撐不住,我會出手相助的!"卡卡西安撫道,眼中閃過一絲堅定。

"那就好!"小櫻這才松了一口氣,緊繃的神經(jīng)稍稍放松了一些。

"我本不想傷害你,但為了保護再不斬大人,只能得罪了!"白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歉意,手中卻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數(shù)根鋒利的千本。

面具少年毫不猶豫地甩手射出飛針,直奔被困在冰鏡中間的鳴人而去。

"你這招確實不錯,對付普通忍者可能會很有效,但對我來說完全沒用!"鳴人搖搖頭,眼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

金發(fā)少年雙手合十,體內(nèi)的查克拉瘋狂涌動:"水遁·水斷波!"

鳴人張口噴出一道超高壓的直線水柱,這水柱鋒利如刀,摧枯拉朽般切割向周圍的冰鏡。

"咔嚓——"水柱與冰鏡接觸的瞬間,堅固的冰鏡如豆腐般被輕易切開,裂成兩半。

金發(fā)少年緩緩旋轉(zhuǎn)身體,口中噴出的水斷波如同鋒利的長劍,將周圍的冰鏡一一切開。

"嘩啦啦——"破碎的冰鏡碎片紛紛墜落,化為晶瑩的冰屑散落一地。

白從破碎的冰鏡中跌落,身形踉蹌,臉色蒼白,眼中滿是難以置信的震驚。

他最引以為傲的冰遁秘術(shù),竟然被鳴人如此輕松地破解,這讓面具少年感到深深的挫敗和不可思議。

"又是一個B級水遁忍術(shù)!"卡卡西看得目瞪口呆,內(nèi)心的震驚已經(jīng)麻木。

"算上這個,鳴人已經(jīng)展示了五種B級水遁忍術(shù)了!"銀發(fā)上忍的聲音中充滿了難以置信。

然而最讓卡卡西感到匪夷所思的是,鳴人在施展水遁·天泣和水遁·水斷波這兩種高級忍術(shù)時,居然真的沒有結(jié)?。?/p>

這徹底打敗了卡卡西對忍術(shù)的認知,讓他陷入了深深的震驚之中。

"我和鳴人的差距到底有多大?"佐助緊握拳頭,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卻渾然不覺疼痛。

"他已經(jīng)掌握了這么多B級忍術(shù),而我卻只會一個區(qū)區(qū)C級的豪火球之術(shù)......"黑發(fā)少年的內(nèi)心充滿了痛苦和不甘。

佐助感到前所未有的自我懷疑,心中滿是壓抑、不甘、嫉妒、焦慮、憤怒和自卑,這些負面情緒如潮水般涌來,卻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唰——"在這種極端情緒的刺激下,佐助的眼睛突然發(fā)生了變化,瞳孔由漆黑變成了血紅色,一個蝌蚪狀的勾玉緩緩旋轉(zhuǎn)。

寫輪眼!

在巨大的情緒沖擊下,佐助終于激活了家族的血繼限界——寫輪眼,盡管只是最基礎(chǔ)的單勾玉形態(tài)。

"佐助,你的眼睛......"小櫻驚訝地低呼起來,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黑發(fā)少年那變得血紅的雙眸。

"這是寫輪眼,宇智波一族的血繼限界!"卡卡西簡單解釋了一句,隨即又將目光投向了鳴人和白的戰(zhàn)斗。

比起佐助開啟寫輪眼這種在意料之中的事情,鳴人帶給卡卡西的震撼實在太大了,以至于佐助的變化在他眼中顯得微不足道。

"還要繼續(xù)戰(zhàn)斗嗎?"鳴人微笑著看向狼狽不堪的白,眼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

戰(zhàn)斗已經(jīng)發(fā)展到了這般地步,繼續(xù)廝殺下去實在毫無意義,宛如蚍蜉撼樹、螳臂當車的徒勞之舉。

鳴人一己之力就足以輕松碾壓再不斬和白這對組合,更別說還有虎視眈眈的卡卡西與寫輪眼初開的佐助在一旁隨時準備加入戰(zhàn)局。

若再固執(zhí)地堅持戰(zhàn)斗,無疑是自取其辱,徒增笑耍罷了!

"想動再不斬大人一根汗毛,就得先踏過我這條賤命!"白強撐著疲憊不堪的身體站起來,眼中閃爍著決絕的光芒,像是一只保護幼崽的母獸。

"誰說我一定要取你主子性命了?"鳴人翻了個標準的白眼,語氣中充滿了不耐煩和些許戲謔。

"難道你不想置他于死地?"白的聲音中充滿了震驚與不解,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議的話語。


更新時間:2025-07-12 08:04: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