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容寒道:“景王也不是從一出生就能事事皆知的,窺盡人心的,況且我是人不是神,
除去身份與旁人別無不同,況且這一次我摸不清對方想要的究竟是什么,所以才要等。
”“沒想到,說了半天,既還是一頭霧水,我的命怎么這般不好”風傾月道,
“王爺運籌帷幄之時咋就沒遇上我,現在好了非但沒有碰上好時候,
怕是連命都要交代在這里了?!薄罢l說你命不好?”墨容寒溫和柔聲道,“你想想,
西北有多少女子羨慕你,能與本王同吃同住,同生共死,這命格旁人都羨慕不來。
”風傾月盯著眼前的人,等等,讓她緩緩,這句話信息量有點大,這還是殺伐果斷的景王嗎?
這臉皮咋比城墻還厚,似笑非笑道:“如此這般,那我豈不是會成為眾矢之地?
”“這倒不至于,不是還有我嗎?”墨容寒嘴角微彎,擠兌道,“有我這,
風閣主難道還不放心?”我放心你大爺的,風傾月在心里白了他一眼,著實聽的胸悶,
你還是不要說話為好,再多說幾句,她真怕自己忍不住想動手打人。兩人穿過長廊,
恰好撞見了楚尋意,站在那里,看樣子像是特意等在此處一般,風吹拂著他的發(fā)絲,
像一個風度翩翩的少年郎,他原本就皮膚皙白,這會兒在雪季的冰凍下,
白的似乎有些過分了,倒像一個病入膏肓的,命不久矣的人。
楚尋意道:“本來是去雪景閣找你的,發(fā)現你不在,就知道你肯定還沒回去,
就只能在這里等你了,這么久才回來,你們去了何處?”“最近發(fā)生的事有點多,
想四處走走,透透氣罷了?!憋L傾月道,“你來找我,可是有什么事嗎?
”“一定是要有事才能來找你嗎?”提及此事,楚尋意無奈的嘆了口氣,“算了,
這是可以暫時抑制毒發(fā)的藥丸,你先拿著,至于解藥,我會想辦法研制出來的?!薄盁o事,
反正又不是頭一次了,我早就習慣了,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不必給自己壓力,
還有…”風傾月笑了笑,對著楚尋意道,“多謝!”只要是關于風傾月的,
楚尋意向來不馬虎,特別是她中毒這件事,一直以來都是他心里的一根刺,自責不已,
十分認真地回道:“若不是我,你也不會……”風傾月立即打斷他:“這都是我自愿的,
我從未后悔過。”繼而轉移話題道:“再說了,這么多年來,若沒有你楚神醫(yī),
我清月閣不知得花多少銀子出去,這么說來的話,倒是我賺了?!眲e人或許不清楚,
但是他很明白,這件事的原委,一切根源在他。風傾月叮囑道:“外面風大,記得早些回去。
”說完,便離開了。剛走沒多久便又撞見了程越在走廊,步履匆匆,像是有急事一樣,
對方正低頭在想些什么,許是想得太過于投入,猛然被人迎面攔截,
驚得他下意識往后退了幾步,抬手就要拔劍。風傾月道:“程公子,是我?
”“原來是風閣主與墨少俠啊”看清來人了,程越很明顯松了一口氣,“還好,還好,
嚇我一跳?!边@反應莫不是見鬼了?風傾月問:“外頭又冷又黑的,程兄這是要去何處?
”“下午柳兄剛搬去我的院中,還沒來得及……”說到這里,程越嘆了口氣,
“柳兄的小廝在籬月峰上莫名丟了性命,我身為半個地主,自然有保護他的責任。
”雖然這地主實在有些尷尬,但是總歸表面上他還是程家的人,
不管柳容辰心中對他是否有怨,人確實死在了籬月鋒不假。“程兄,
不必將過錯攔在自己身上,所謂清者自清?!憋L傾月繼續(xù)道,“在上山前,
程掌門可有何異常?”“異常?這倒沒有?!背淘叫目啵粫r之間不知該哭還是該笑,
當下處于左右不是人的處境,心態(tài)都快崩了,道:“自從上次轟天雷之后,
這段時間我也一直困惑,我仔細想了想,上山時叔父喚我來接待各位貴賓,同往日并未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