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嗎?攝政王打了勝仗從邊關(guān)回來了!”
“攝政王那可是咱們的戰(zhàn)王!屢戰(zhàn)屢捷,區(qū)區(qū)蠻夷小國也敢來戰(zhàn)?”
侯府里面的丫環(huán)和小廝一邊干活一邊議論著。
“那攝政王歸來,豈不是和咱們的大小姐好事將近了?”
“那肯定啊!大小姐和攝政王的親事那可是先皇賜婚的!看來咱們侯府就快辦喜事了。”
燒火丫環(huán)謝安然聽著他們說的話,只是笑了笑。
“安然,你來侯府多少年了?”
謝安然一愣,隨即伸出纖細(xì)的手指道:十三年。
“那你可有想過出府?前幾日春杏姐姐就贖了身跟著隔壁的賣貨郎成親了?!?/p>
謝安然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大公子……”只聽見丫環(huán)喊了一聲連忙散了去。
謝安然抬頭,侯府的大公子謝景天蹲在她面前拿出一根糖葫蘆遞給她:今日和爹爹上朝回來的時候特意給你買的。
謝安然臉一紅:多謝大公子。大公子以后不必如此。若被人瞧見說出去好說不好聽的。
“誰愛說誰說!小爺就是喜歡你,小爺日后還要娶你!”
“哎呀,大公子你別說了!”謝安然羞愧的無地自容。
“小然然這是害羞了?你敢說你不喜歡我?不喜歡我怎么給我繡荷包?”說著謝景天拿著腰上的荷包沖她抖了抖。
“誰讓你拿的?人家還沒有繡好呢!你還我!”
“我偏不!小然然親哥哥一口,哥哥就還給你!”
“你……不要臉?!?/p>
謝景天“吧嗒”在謝安然臉上親了一口:早晚是要嫁給我的,還不好意思。
“哎呀你少胡扯,我問你,聽說攝政王回來來了?那大小姐和攝政王的婚事是不是快了?”
說到攝政王,謝景天的臉色隨即一變:可能吧!我……我有些累了,我先回房了。
謝安然瞧著謝景天的背影,有些納悶:他……這是怎么了?
晚飯后,謝安然收拾好準(zhǔn)備歇著。只聽見前院哭哭啼啼打打砸砸的聲音。
丫環(huán)們都起來跑過去看。
謝安然拉著其中一個丫環(huán)道:冬梅姐,前院怎么了?
冬梅左右看了看小聲道:你還不知道吧?聽說攝政王此次戰(zhàn)役傷了腦子,人變得癡癡傻傻如同幾歲的孩童。這不皇上和太后、太妃下旨,讓大小姐和攝政王幾日后完婚。大小姐聽說要嫁給一個傻子死活不依。
謝安然捂著嘴巴道:攝政王傻了?不會吧!他可是戰(zhàn)王啊!
“誰說不是呢?聽說攝政王頭撞擊在石頭上,頭上流了好多的血,昏迷了十幾天。醒來后就變得癡傻……”
謝安然搖搖頭:可惜那么好的人了……
“你不知道,攝政王雖說人癡傻了。但他還和以往一樣殘暴不仁!”
“此話怎講?”
“攝政王殺人如麻,早聽聞但凡忤逆攝政王的人必死。攝政王如今人雖然癡傻,但還像以往一樣喜歡殺人,攝政王府的人一言不合就被咔嚓了。”
“冬梅姐,咱們也不是當(dāng)事人。這些話莫要亂說了去!或許是有人故意傳謠。我倒是不信堂堂戰(zhàn)神竟如此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