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因嚴重違反校規(guī)被記大過處分,調(diào)離原宿舍,并接受心理輔導。
懷孕一事,校方聯(lián)系了她的家長,后續(xù)由家庭自行處理。
陳昊因參與不當行為,被警告處分,并需寫檢討。
嚴麗當場提出分手,他灰溜溜地離開了。
而我這邊調(diào)宿申請被火速批準,第二天即可搬入新宿舍。
簡清被家長接走的那天,校園論壇炸開了鍋。
有人拍到她母親鐵青著臉拽著她上車的照片,配文:
“年度大戲落幕,小三退場?!?/p>
我搬進了4棟207,新室友是文學院的學姐,安靜溫和,每天除了看書就是寫論文。
我們互相點頭微笑,偶爾分享零食,默契地不過問彼此的過去。
班級群里,曾經(jīng)跟風指責我的人一個個跳出來道歉:
“對不起啊,當時不知道真相,被帶節(jié)奏了?!?/p>
“簡清太能演了,我們都誤會你了?!?/p>
我統(tǒng)一回復:“沒事,翻篇了?!?/p>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也適應了新宿舍的生活。
每天上課、泡圖書館,偶爾和同學聚餐。
嚴麗偶爾會約我喝咖啡,我們默契地不提過去的事。
某天,輔導員在班群里發(fā)了一則通知:
“暑期云嶺鄉(xiāng)山區(qū)支教志愿者招募,為期一個月,表現(xiàn)優(yōu)異者可加學分。”
“就當散心吧。”我填了報名表。
出發(fā)前一周,我忙著準備教案和物資。
新室友幫我整理行李,笑著問:
“聽說那邊風景特別好,記得多拍照片?!?/p>
我點頭,心里卻隱約有些不安。
云嶺鄉(xiāng)比想象中還要偏遠。
大巴車在盤山公路上顛簸了六個小時,終于停在一所簡陋的小學前。
校長是個黝黑的中年男人,熱情地接待了我們幾個志愿者。
安排我們住進校舍旁的平房。
“晚上別出門,山里路黑,容易迷路?!彼?。
我點頭,收拾好床鋪,早早躺下。
窗外蟲鳴陣陣,山風掠過樹梢,像某種低語。
半夢半醒間,我聞到一股刺鼻的藥味。
下一秒,黑暗吞噬了我。
后腦勺傳來鈍痛,我艱難地睜開眼,視線模糊成一片。
“醒了?”
熟悉的聲音讓我渾身一僵。
視線聚焦的瞬間,我看到簡清的臉,她眼底翻涌著瘋狂的恨意。
我掙扎著坐起,才發(fā)現(xiàn)雙手被粗繩綁在身后。
這是一間昏暗的土房,墻角堆著農(nóng)具。
唯一的光源是桌上那盞油燈,映得簡清的臉如同鬼魅。
“沒想到吧?這地方是我老家。”她俯身,指甲掐進我的下巴。
我喉嚨發(fā)干:“你想干什么?”
她突然笑了,笑聲嘶啞:“我的一切都被你給毀了,你這個賤人!”
簡清的臉在油燈下顯得格外猙獰。
她死死盯著我,呼吸粗重,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剝。
“你知道我這些日子是怎么過的嗎?”
我強壓著恐懼,試圖冷靜:“簡清,那晚是你自己帶人進宿舍,是你自己的選擇?!?/p>
“閉嘴!”
她猛地扇了我一耳光,火辣的痛感瞬間炸開:
“如果不是你裝清高,我怎么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她的指甲掐進我的肩膀,幾乎要刺破皮肉:
“你毀了我,現(xiàn)在,我也要毀了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