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后高燒堪堪退去,我自己辦完手續(xù)后按陸承州給的地址去到了那個新家。
所有房間都被布置成原來的樣子。只是客廳的桌上多了一些補品,是陸承州讓人送來的。
一盒昂貴的燕窩尤其醒目??晌覍ρ喔C嚴重過敏。我懶得看剩下的盒子都是什么,
徑直走向衣帽間。我知道陸承州送我的所有東西都在里面擺著。
其中有一些我甚至都還沒有佩戴過成套珠寶。
一開始我總期待戴著這些漂亮的珠寶和他拍好多好多照片。他總會溫柔地摸摸我的頭,
說讓我再忍一忍??蓶|西越積越多,我和他的距離卻越來越遠。
到后來我連拆開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了,只是麻木地道謝后塞進柜子??粗鴿M屋的衣包首飾,
我只覺得諷刺。五年的愛情和青春,被物化成這一屋的死物。而陸承州顯然覺得很合理。
我的手撫過一個畫夾,那里面是我大學時的所有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