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氣象之女的我,預(yù)知未來高溫會到達一百度后。立刻上報國家,讓其開展撤離行動。
可最后一趟撤離車來到時,男友卻非要等他那要化全妝才肯撤離的青梅。我勸告男友,
這是極端高溫下國家最后的撤離車。再等下去我們所有人都會被熱死。他卻充耳不聞,
無奈之下,我只好將他打暈,綁上了撤離車。男友的青梅,
則因撤離不及時死在了極端高溫之下。男友得知后,抱著我一臉后怕。
“還好有你帶著我撤離,不然我怕是早就死了。"可就在我研究出人工降溫的方法那天。
男友卻將我打暈扔到一千攝氏度的熔爐里面,一臉冷漠地按動了開關(guān)。
“明明當初你可以帶著煙煙一起離開,可你卻因為嫉妒強行帶著我撤離,
害得她慘死在高溫下!”“她受過的痛苦,我要讓你百倍償還!”我被炙烤得皮開肉綻,
最后燒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再睜眼,我回到了男友非要等青梅的那天。既然他非得等,
那他就陪著青梅一起去死吧。這次,老娘不奉陪了!1.“這是最后撤離的機會了,
如果再不上車,我們所有人都會熱死在這里。
”一起等待撤退的同事看著用身體堵著門的陸應(yīng)淮,忍不住嘶吼著?!盁煙煕]到,
你們誰都別想走?!薄皼r且不過是升高了一點溫度而已,你們就著急忙慌的,
難不成這還真能熱會死人?!”陸應(yīng)淮冷笑一聲,眸光譏諷。
“國家已經(jīng)發(fā)布溫度即將飆升至一百度的通知。”“為了等她,
難道你就可以不管不顧我們所有人的性命嗎?!”眾人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有人終于耐不住節(jié)節(jié)攀升的高溫,伸手想去把他推開。然后下一秒,
陸應(yīng)淮從身后掏出一把刀。他猛地將刀捅向?qū)Ψ降母共浚侨诉B忙躲開。眾人嚇得尖叫出聲。
“你干什么?!”面對眾人的指責(zé),陸應(yīng)淮不慌不忙地收起刀,冷笑一聲。“什么一百度,
說不定那都是林初胡編亂造給國家的?!薄八贿^是嫉妒我對煙煙好罷了,
我還能不懂她的小心思?”“我今天就把話撂這兒?!薄盁煙煕]到,你們誰都別想上車!
”話音剛落,局長嘆了口氣,愁容滿面地問我:“初丫頭,還有五分鐘就到車離開的時間了,
要是再這么拖下去……”熱浪一陣一陣襲來,眾人熱得大汗淋漓精神恍惚。
我抹掉遮住視線的汗水,拍了拍局長的肩膀,示意他安心。隨后我在陸應(yīng)淮警惕的目光中,
笑著面向大家?!按蠹疑园参鹪?,應(yīng)淮說的對,現(xiàn)在只是升高了一點溫度而已,不要太擔(dān)心。
”“而且許煙是我們的同事,我們應(yīng)該有進退同擔(dān)的決心,就算她沒有及時趕到,
我們也不能舍棄她!”在場眾人不可置信的目光紛紛落在我身上。
他們完全想不到一向冷酷權(quán)威的我,會如此感情用事?!傲殖踅?,高溫是你上報給國家的,
國家也安排了撤離車。”“現(xiàn)在溫度也已經(jīng)到達了將近五十度,你卻說只是升高一點了溫度,
你沒在跟我們開玩笑吧……”“你不能因為陸應(yīng)淮是你男朋友,就這么不管大家的死活??!
”“夠了!”陸應(yīng)淮耐心告罄。他拿起刀打斷眾人的議論。
“林初都發(fā)話一定要等煙煙過來了,你們服從不就行了,哪來這么多話?
”陸應(yīng)淮看著敢怒不敢言的眾人,不屑地哼笑一聲。他轉(zhuǎn)頭將我攬在懷里,
柔聲開口;“林初,我就知道你是個善良的人,不像這群自私鬼。”我在心底里冷笑,
避開他的接觸。他不知道,我這樣做的底氣是因為,除去我是天象之女的身份外。
我還是藥物研發(fā)局的骨干研究員,手上更是緊握著只要三分鐘內(nèi)服用。
便能將得了熱射病的人從死亡線上拉回來的特效藥。國家不會允許我死在極端高溫之下,
只需我一個電話,他們就會派遣專車來接我。而現(xiàn)在場上這些氣象局同事,
除了陸應(yīng)淮和許煙以外。全是科研核心人員。前世要不是為了帶陸應(yīng)淮這個打雜的撤離。
我完全可以選擇更耐高溫的專車,和同事一起前往綠洲。這一世,
我要讓陸應(yīng)淮為自己的愚蠢無知,付出代價。讓他和他那日思夜想的公主病青梅一起去死!
所有人不敢再動,只用憤怒的眼光盯著他。時間在等待中一分一秒過去,
直到溫度快要攀升到身體承受的極限時。許煙才終于姍姍來遲?!皯?yīng)淮,我就知道,
無論什么時候你都會等我的!”看到許煙,陸應(yīng)淮緊繃的神色終于緩和,露出一個笑來。
“當然,好了,我們快上車吧。”他拉著許煙轉(zhuǎn)身向車的方向走去,可就在這時,
隨身攜帶的溫度計卻因超出承受溫度。當場碎裂了!2.撤離車也在這一刻直接關(guān)閉了車門,
轉(zhuǎn)身離開。有幾名同事想去追,卻因暴曬失去了力氣。最終只能憤怒的盯著陸應(yīng)淮和許煙,
破口大罵?!拔艺嫠麐尫?,陸應(yīng)淮你個瘋子,你不活非要別人陪著你一起死嗎?!
”“還有許煙你個賤人,極端高溫都他媽來了,還非得化全妝再逃命,
這高溫下誰看得清你的臉,汗一刷就脫妝了,給自己化遺容給鬼看嗎?”被眾人圍攻,
許煙身形一晃,淚眼朦朧。“對不起,我容貌焦慮比較嚴重,只是想好看一點,
我沒想到撤離車這點時間等不了……”陸應(yīng)淮心疼地看著許煙,冷著臉將許煙護在身后。
同事也在此刻,怨念的看向我,對著我沒好氣地開口:“林初姐,大家都是信任你,
才愿意聽你的話,可是這次你真的有點犯糊涂了……”我眼底劃過內(nèi)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