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男主]我穿越了。穿進了自己寫的小說里。由于內容太過于黃暴,
我需要改成清水文才能回歸現(xiàn)實。從此,我不斷的穿梭于各個“案發(fā)現(xiàn)場”。01我叫喬喻。
是一名作者。在一天晚上碼字寫小說的時候,猝死了。
我醒來后發(fā)現(xiàn)穿到自己寫的海棠小說里了。
系統(tǒng)說只有我將這本黃暴不過審的小說改造成甜甜的戀愛,我才可以回去。我抹了把臉。
心想這怎么搞,兩個主角就像磁鐵一樣黏在一起。寫這篇文的時候,背景是在大學。
兩位主角是室友關系,本來是為了開車方便,給兩位設計了單間?,F(xiàn)在自己來了,
利用系統(tǒng)權限開了個掛,給自己弄來了一個位置。這下好了,自己要變成不耳聾的室友了。
[宿主是否選擇改變面貌完成任務。][是/否]沒想到這系統(tǒng)還有保護功能,
讓自己做任務的時候不丟臉,反正丟的也不是自己的臉。我點了是。隨著一陣光亮過去,
我的面貌也隨之改變。原本艷麗帶著媚意的面龐變成了一張丟在人群里都找不出的大眾臉。
眼角那勾人的淚痣也消失不見。我左右摸了摸這張陌生的臉,感慨著,
也不知道多久才有人發(fā)現(xiàn)自己倒在電腦桌前了。
不過在徹底閉上眼之前確實看到一個模模糊糊的背影。有人幫忙收尸了,挺好。
02睜開眼坐起來,看著周圍的景色,我明白自己這是穿進來了。這是一間上床下鋪的宿舍。
主角攻和主角受親親密密的坐在下面的桌子前,似乎在討論什么題目。
我記得給這篇文的設定是互相暗戀??催@狀態(tài),應該是都還沒將心意說出口。松了口氣,
這下好辦了。收拾好心情,我從床上爬下去。先去洗漱了一番。等我回來時,
桌前那兩位已經分開了。主角攻梁松意坐在自己床下的椅子上,垂著頭看著手機。
衛(wèi)生間透出來的光照在他的側臉上,越發(fā)顯得他骨相優(yōu)越。他靠在椅子上,
一股慵懶的氣質從內而外的散發(fā)出來。主角受齊樂正拿著筆在畫本上勾勾畫畫,
長著一副小奶狗的模樣。一頭微分碎蓋的頭發(fā)頂著這張臉,明明是軟萌的長相,
偏偏眼尾處長了一顆痣。使得他整個人看起來又純又欲,勾人的緊。此刻見我從衛(wèi)生間出來,
齊樂轉過身,“喬喻,你醒了,準備收拾好東西,我們要去上課了。
”我這才想起來齊樂跟我一樣,大學的時候學的是美術。
系統(tǒng)會給我這個“插班生”盡量安排貼合我的人設。我應著他的話,我沒記錯的話,
好像梁松意沒課的時候會跟著齊樂去旁聽。果不其然,我們出門的時候,
梁松意就跟在我們后面。03到了教室之后,我循著那個熟悉的位置坐下。
這個位置是我讀大學的時候,上課時經常坐的。齊樂就坐在我旁邊。這節(jié)課是素描課,
我支起畫架,拿起鉛筆,生疏的在紙上畫畫。到底還是有肌肉記憶在的,
即使后來轉行寫了小說,現(xiàn)在還是能畫的出來。畫完之后,我看向旁邊人。
畫上的人物鼻梁高挺,深邃的眼窩,熟悉的面龐。是梁松意。不愧是他寫的cp,
現(xiàn)在就開始撒糖了。我轉身去看坐在后面的梁松意。由于美術專業(yè)需要畫畫的特殊性,
旁聽的人只能坐在后排。雖然大家都知道這沒什么好旁聽的,都是專業(yè)知識。
梁松意是法律專業(yè)的,平時需要背誦很多東西。此刻他手里抓著一個小本本,
薄唇上下微微一碰,快速的記著本上的東西。突然,梁松意的目光從本子上移開,
借著背誦的遮掩,嘴唇蠕動著,眼睛卻看向了齊樂的方向。不經意間,
轉身的我和他對上了視線。我朝他微微一笑就轉過頭去不再看他?;ハ喟祽俚男∏閭H是挺甜。
如果后面沒有那么黃暴,那自己這個爸爸早就已經回去了。任重而道遠。
我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給自己加油打氣。課后毫無疑問的,齊樂的作品得到了表揚。
羞紅了臉的齊樂低下頭,不敢看后方那道身影。那灼熱的視線幾乎要將齊樂融化。
齊樂將這幅畫送給了梁松意,聲稱自己只是借用一下他的樣貌,還是要將成品送給本人。
我復雜的看著這對養(yǎng)眼的人。如果要完成任務,直接拆散他們是最快的。
這樣后續(xù)也不會出現(xiàn)那種劇情,他們也會在各自的人生中另尋良人??晌医K究是不忍心。
望著他們站在一起的背影。我的咽喉泛起一陣苦澀。04我坐在桌前,
仔細回想這本書的劇情走向。兩人原本是互相暗戀,誰也沒有捅破那層窗戶紙。
第一次do好像是他們約好國慶假期一起去溫泉酒店。齊樂誤喝了一杯加了料的酒,
才導致……既然是暗戀關系,后面怎么會出現(xiàn)過于黃暴。我記得自己當初沒有寫的那么猛吧。
難道是我記錯了?【小說形成的世界里的人都是有自己的思想的?!俊咀髡咭仓皇莿?chuàng)造者,
在創(chuàng)作完成之后,所有的軌跡將由人物自己發(fā)展。
】【這也是為什么宿主你被抓進來修改的原因。】系統(tǒng)的突然出聲嚇了我一跳?!跋到y(tǒng),
你怎么在。”【宿主也是系統(tǒng)負責的一部分,系統(tǒng)會為宿主提供答疑解惑的服務。
】【如果系統(tǒng)不在線,可以留言哦? ??? ?】我仔細思考了系統(tǒng)剛剛帶來的信息。
既然人物可以自行書寫人生。會不會是哪位角色覺醒了,亦或是中途出現(xiàn)了什么意外??磥?,
我得盯緊點。首先第一步就是跟齊樂搞好關系,這樣才能掌握他們的進度。
突然宿舍的門被打開。門外站著一個陌生的男人。迎著光影,不難看出他身材很好。
他的頭幾乎要碰到門框上。但是見到他的臉,又覺得索然無味。又是一張普通的臉。
通過簡單的對話,我得知這位新室友名叫祁非夜。也是法律專業(yè)的。
不知是什么原因讓他申請了換宿舍。正好我們這個混寢還剩了一個位置。于是,
祁非夜順理成章的睡在我旁邊的位置。這就是系統(tǒng)說的變數(shù)嗎?
原定軌跡里不止出現(xiàn)了我一個變數(shù),現(xiàn)在出現(xiàn)了第二個。而且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
我總覺得這位新室友總是若有若無的看著我。等我去看他時,卻發(fā)現(xiàn)他沒有在看著我。
05臨近國慶。這天齊樂接到一個電話。放下電話,齊樂急哄哄的收拾東西。梁松意攔住他,
詢問他怎么了。齊樂焦急道,“院長媽媽突然暈倒進醫(yī)院了,我得去看看。”齊樂是孤兒,
從小由院長媽媽撫養(yǎng)長大,在他心里,她早已就是他的母親了。我一聽,
拿起靜音的手機一看。果然,手機多了幾個未接來電,下面是一些信息。我起身收拾東西,
“我跟你一起去。”后來不知怎的,宿舍四個人都來了。到醫(yī)院病房外,坐著副院長。
副院長是一個溫柔的女性,因為身體不能生育的原因,十分喜歡小孩子。見我們來這么多人,
她從椅子上坐起來?!靶?,小喻你們來了?!薄霸洪L沒事,醫(yī)生說是勞累過度暈過去了,
一會兒就醒了?!薄澳銈兌际呛煤⒆印!饼R樂這才發(fā)覺不對勁,疑惑的問,“小喻,
你也是孤兒院的孩子嗎?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你。”我不在意的聳聳肩,
“可能我小時候長得丑吧,你認不出來?!备痹洪L芳姨在一旁解圍,“院里當年那么多小孩,
哪能記得過來?!薄罢f起來,你們這兩個孩子真有緣分,我記得你們的生日都是一模一樣的。
”齊樂不疑有他,“真的嗎?那也太巧了,說不定啊,我們還是失散多年的親兄弟呢。
”我附和的點點頭。后來我便找了個借口出來。【宿主,
齊樂該不會是以你自己為原型寫的吧?!俊静蝗粸槭裁茨銈兡敲聪瘛!看_實像,
就連眼尾那顆痣的位置都一模一樣。聽到系統(tǒng)質疑的聲音,我掀起眼皮子,干脆的點點頭。
“怎么了?不可以嗎?”【可以是可以,但是梁松意的原型是………】我一下子應激,
像是被戳破的皮球,“沒有這個人!我虛構的?!焙芸煳依潇o下來,“不管你信不信,
只是巧合罷了?!薄笆裁辞珊希俊币坏赖统恋哪新晱纳砗髠鱽?。是祁非夜。
祁非夜遞給我一罐芬達,“喝點嗎?”我接過,道了謝。打開拉環(huán),
冰冷的液體順著食管到達胃部。稍稍平復了我內心的躁動。我站在醫(yī)院門口,
靜靜的看著遠方。而祁非夜就站在我身后默默地陪著我。06那天過后,
祁非夜就像個背后靈一樣。我走到哪他就跟到哪。連齊樂都感慨,“他是不是太黏你了。
”對此,我不堪其擾。有這樣的人形攝像頭,我的任務怎么完的成!??!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xù)到國慶。經過這一段時間的感情培養(yǎng),齊樂已經把我當成了好朋友。
在提出去溫泉酒店時,他特意邀請了我。也許是為了一碗水端平。也邀請了祁非夜。
我猜到他會答應,這段時間屬于我走哪他就去哪。到了酒店。我們訂了四間房,每人一間。
我來到屬于我的房間。撲在床上。原文中主角是在藥物作用下發(fā)生的關系,
醒來后因為負責的心態(tài)才在一起??磥斫裢砼轀厝臅r候,我得注意一下。
“叩叩”有人在敲我的門。走過去打開門一看,原來是祁非夜。他提高了手里的蛋糕盒子。
“方便讓我進去嗎?”我忙讓開身。將蛋糕盒子放在桌上,
祁非夜不知從哪又掏出來一瓶芬達。我最喜歡的就是芬達。
因為有時候院長媽媽外出回來時會買一瓶芬達。每個孩子都只能喝上一小口。
對于當時小小的我來說,那一小口是我喝過最好喝的飲料。這讓我忍不住貪戀起那一點甜味。
長大后,不由自主的想要回憶兒時。久而久之,不管什么時候,能有一瓶芬達。
我也心滿意足。也不知道他怎么知道我喜歡喝芬達的。拆開蛋糕,
一只棕色小熊懷里抱著奧利奧餅干。坐在蛋糕上,無端的顯出一點可愛。
祁非夜把切好的蛋糕遞給我。我咬著叉子問,“今天怎么吃蛋糕?
”“是……有什么重大節(jié)日嗎?”我的臉色慢慢沉了下來。不怪我多想,今晚是關鍵劇情,
這個人從一開始搬進宿舍就很可疑。如果他是外來者,
想要破壞劇情……那我絕不會對他心慈手軟。這塊蛋糕我也沒敢吃,生怕里面有什么迷藥。
祁非夜慢條斯理的將叉子放下,將面前的蛋糕推向旁邊。很明顯,他不喜歡甜食。
我等待著他的回答。就在這時,門口處猛地傳來敲門聲。是齊樂?!靶∮?,
酒店送了兩個蛋糕,我叫非夜拿了一個跟你分著吃,你收到……”“唉?已經在這兒了啊。
”原來是這樣嗎?那他剛剛怎么不說。在聽到齊樂的泡溫泉邀請后,我欣然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