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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知好走了沒多久,傅鏡之便醒了過來。
他瞥了眼熟睡的身旁熟睡的姜月寒,暗自抽回了手,心底莫名涌上股虧欠感。
斟酌了半晌,起身推開病房門。
快步離開了醫(yī)院。
這段時間,他虧欠姜知好太多,得買些小姑娘平日里喜歡吃的東西,來賠禮道歉才行。
傅鏡之心底明朗了不少,包下了新出爐的杏仁酥,熱氣騰騰的放進懷里,生怕被冷風(fēng)吹涼。
一路飛馳而過。
“知好,你看,我為你買回來最喜歡的......”
他笑容僵在臉上,視線凝重的掃過房間。
可并沒有姜知好的身影。
凌晨她不在這,還能去哪?
身后的腳步聲由遠及近,他驀地轉(zhuǎn)頭,迎面對上道陌生疑問的目光。
追問護士姜知好去了哪里。
“病人昨晚就辦理出院了,她身上的傷很嚴(yán)重,但還是質(zhì)疑要走,怎么都勸不住?!?/p>
出院了?
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和自己商量?
而且,她說的嚴(yán)重是什么意思?爆炸案不是她自導(dǎo)自演嗎?怎么會真的受傷呢???
他后知后覺,像是終于反應(yīng)過來,一把搶過病例,指尖狂顫。
姜知好身上有多處嚴(yán)重?zé)齻觳驳娜飧菄?yán)重潰爛,需要植皮手術(shù)。
他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杏仁酥啪的一聲墜落在腳邊,傅景之奪門而出,步伐飛快,如雷的聲音在耳邊轟然作響。
這段時間自己究竟是干了什么!
他要親自向姜知好賠罪,告訴她自己永遠在她身邊。
跑車劃過道弧線,傅鏡之連闖了三個紅燈才趕到姜家,不顧管家的阻攔,直奔二樓的臥室。
臥室,沒有。
客廳,沒有。
整個姜家里里外外都找不到她。
“哎呦,這不是我的好女婿么,你和月寒的進展怎么樣???我們可都等著喝喜酒呢?!?/p>
姜母獻媚的招手,被他不耐煩的回懟。
“姜知好呢?她不是出院了嗎?人怎么不在?”
姜母被吼的愣住,不悅的翻了個白眼,小聲嘟囔著。
“有什么好找的,她都已經(jīng)去嫁人了......”
傅鏡之眉心狂跳,整個人僵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聽見的話。
“我說,姜知好已經(jīng)離開這里,去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