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里傳來了絨絨撕心裂肺的哭喊和我的尖叫。他看著自己的女兒,
是如何被綁匪折磨著一點點失去生命。而他那個時候正守在許霜的身邊,
為一只貓的休克而心急如焚?!安弧弧币曨l還在繼續(xù)播放。我被一群人圍住毆打,
我不停掙扎慘叫,身下一片鮮紅。蕭景析的身體開始劇烈地顫抖,他不敢想象,
當(dāng)時的我該有多么痛苦。他沒有勇氣再看下去,正準(zhǔn)備關(guān)閉視頻,
就聽到那群人說的“霜姐”。這件事和許霜有關(guān)?!蕭景析額頭的青筋暴起,砰地關(guān)上電腦。
他發(fā)瘋似的沖出辦公室,沖向了馬路對面的咖啡館。許霜正坐在那里,優(yōu)雅地喝著下午茶。
看到蕭景析這副模樣,她嚇了一跳?!熬拔觯阍趺戳??”蕭景析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力氣大得幾乎要將她的骨頭捏碎?!澳愀嬖V我!綁匪是不是你找來的?!
”“你不是說你聯(lián)系了綁匪嗎?不是說他們收了錢就放人了嗎?”“你告訴我!
這都是怎么回事?!”許霜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眼神躲閃,
支支吾吾地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啊……”“不知道?”蕭景析冷笑著,將視頻給她看。
當(dāng)許霜聽到混混那句“霜姐說了”時,身體猛地一僵。她知道一切都完了。在鐵證面前,
她所有的謊言都不堪一擊。蕭景析看著她驚慌失措的臉,知道都是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