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我回到了雇傭兵團,憑借人脈關(guān)系網(wǎng)和多年積蓄開了私人射擊場。女兒尚有一線生機時,
我想的是和厲景珩恩斷義絕,帶著女兒遠走高飛。等女兒死后,
我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報仇!開幕式只邀請了厲景珩一個人。入場時,
十幾個手下對他進行了全身檢查。厲景珩只蹙蹙眉,沒有反抗。他身著西裝,腳步急促,
挺拔的身姿與婚禮那天無異??吹轿业乃查g,灰白的瞳孔瞬間亮起星光,驚喜喊道:“老婆,
你還愿意見我......”男人像是被遺棄的孩子,委屈地抿唇落淚:“我知道錯了,
我對不起你和溪溪,只要你想,讓我做什么都行?!薄拔胰シ贌龍鰡栠^,
他們說你帶走了溪溪,我能不能見見她?”我冷眼看著他的淚,只覺得可笑:“你配嗎?
”他僵住,生生將淚咽回去,垂首懺悔:“你說得對,我不配!可不管怎樣,
我始終是溪溪的父親,她姓著厲家的姓,死后也要入?yún)柤业撵籼??!薄拔抑滥愎治遥?/p>
但你也不想女兒魂魄無所依傍,在天地間飄著吧。”“她還那么小,
沒人護著會被欺負的......”“你住口!”我抄起手槍砸過去,“除了你,
還有誰會欺負她!”厲景珩陡然噤聲,他想起女兒有多討人喜歡,她這短暫的一生,
欺負她的確實只有父親。她一口一個“帥爹”的人。
厲景珩俯身撿起槍:“那你是想殺了我嗎?讓我為女兒償命?”他熟練地給子彈上膛,
然后遞給我:“可以!”我卻沒接,退后一步:“在此之前,你先除掉這個臟東西。
”不遠處,秦思甜被按在槍靶上,腳邊是一桶帶有腐蝕性的強力膠。
她只看了一眼就撕心裂肺地大喊:“景珩,救救我,她們瘋了,這個膠水抹身上,人就廢了。
”“我是無辜的,孩子已經(jīng)拿掉了,我不會再干涉你們的生活,以后也不會出現(xiàn)在你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