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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著孕肚提前趕往七夕廟會想給老公驚喜時,意外被打暈綁上畸形秀秀場。
我被綁在柱子上,粗糲的繩鎖磨破我的皮膚,臉上涂滿膠水被套上面具。
老公摟著何姣姣的細腰走來。
“她懷孕了?我老婆馬上就要生產(chǎn)了,我不想看見孕婦演員。”
我拼命掙扎想讓他救我。
何姣姣嬌聲道。
“我就想看嘛,你給姐姐買了一條街舉辦廟會,我就想看畸形秀嘛,我都沒找到,能活匹配的器官多久都不一定?!?/p>
傅西洲輕笑語氣無奈,低頭吻了下她。
“好好好,想看就看,器官的事你不用擔(dān)心?!?/p>
我忍著臉上膠水腐蝕張嘴想說話,何姣姣只是皺眉,傅西州讓人將我打暈。
昏迷前,傅西州開口對著侏儒醫(yī)生淡淡道。
“這個演員的身體報告發(fā)我?!?/p>
......
我被嘈雜的聲音喚醒,沉重的孕肚陣痛。
身體懸空高高掛著,下面居然是兩只老虎!
尖叫從我喉嚨里溢出,身上的繩索突然往下降!
即將被咬到時又往上拉,腹部疼痛加重。
絕望之際,我看見了最前排的傅西州。
他抱著何姣姣坐在雙人椅上,二人親密無間。
我心中騰起希冀,喊道。
“傅西州!老公救我!老公!”
身體砸在地面,失重感席卷全身。
老虎從我腿上撕下一塊肉,又被趕往籠子里。
傅西洲猛地站起來,鷹眸死死盯著我。
“住手!”
我被人拖到后臺,心中卻無比歡喜。
以為他認(rèn)出我了。
傅西洲走進來,我迫不及待迎上去,卻被人摁在地上。
心臟劇烈跳動著,我哭喊著。
“傅西州,我是姜時宜啊!”
他掏出手機撥通電話,電話接通的瞬間,他緊繃的身體放松下來。
傅西州眼里的溫柔快溢出來。
“老婆,你在家嗎?我等會去接逛廟會?!?/p>
電話那頭赫然是我的聲音!
“老公,我不去了,我好困?!?/p>
傅西洲眼里劃過一絲疑惑,目光又重新掃向我。
“你的聲音怎么有點啞。”
“荔枝吃多啦老公,有點饞?!?/p>
傅西州溺寵地囑咐兩句,掛斷電話,目光冰冷掃向我。
“我花五千萬請你們過來就是來裝我老婆的?干不了就一起滾?!?/p>
他轉(zhuǎn)身離開,絕望如潮水般涌來。
愛我,在外面養(yǎng)人。
愛我,認(rèn)不出我。
傅西州這就是你和我耳鬢廝磨訴說的愛嗎?
何姣姣站在我面前,手指把玩著我的手機。
“姐姐,你看啊,西洲哥根本認(rèn)不出你。一個簡簡單單的仿聲他都沒感覺到不對勁?!?/p>
胸膛像被一股氣撐著,又脹又疼,我嘶啞道。
“為什么?你為什么這么對我,我根本沒見過你!”
臉頰傳來一陣痛,我目眥欲裂地看著她。
何姣姣將手機隨手一扔。
“你和你肚子里的賤種都死了,我才能當(dāng)傅夫人?!?/p>
“他這個月為了籌集廟會說加班,實際上,在我這啊,每天在陪著我在床上嬉鬧。”
“就連你生日時打的電話,都在我身體里面呢!”
我掙扎地想撲上去,摁住我的人力度加大,只能看著何姣姣扭著腰離去。
二人將我扒光了,扔進一個空無一物的玻璃房內(nèi)。
觀眾的目光像尖刀一樣刺向我,我蜷縮著身體在地上。
下一秒,顏色鮮艷的蛇從天而降,皮膚激起冷意。
驚嚇過度的蛇咬著我的身體,我拍打著玻璃求救,手掌拍到通紅。
脖子上的戒指項鏈反射出光。
當(dāng)年告白,傅西州單膝下跪送上戒指。
情動時,他會親吻著戒指接觸的皮膚袒露愛意。
傅西州大步走上臺,抬起我的下巴。
何姣姣眼里閃過一絲不安,快步跟上。
“怎么了傅總?一枚戒指而已。”
他聲音顫抖,一只手摩挲著戒指。
“私人定制的戒指,全世界只有一對,另一只在時宜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