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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西州踉踉蹌蹌往后退,握著手機的手青筋暴起。
“不會的,不會的,那只個畸形秀演員,不會是時宜!”
他快步上車,一路踩著油門狂奔。
傅西州抓住一個醫(yī)生的手,眼里透著幾分驚恐。
“那個纏滿繃帶的女人呢?她的病例在哪?!”
醫(yī)生吃痛,想把手抽出來,將手中的病例塞到傅西州懷中。
傅西州看著病例上的名字,眼前一陣眩暈。
那赫然是我的名字!
傅西洲像被抽走了全身力氣,后退兩步。
熟悉的溫熱身軀扶住他,何姣姣目光擔憂。
“傅總,怎么了?”
傅西洲閉眼,抽出自己的手,再睜開眼時目光冰冷。
“時宜為什么會在畸形秀上面?”
何姣姣捂著自己的嘴。
“什么?姐姐在畸形秀上面?難道是......”
傅西洲鷹眸死死盯著她,試圖從她的臉上找到答案。
“你不知道嗎?不是你非要看孕婦表演不是你非要快點換腎嗎?你情況還沒到換腎的地步,催促著我找!”
何姣姣抱著傅西洲的手不自覺放松。
“傅他,我跟了你5年,你難道不了解我嗎?”
“姐姐就算沒了,還有我啊,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傅西洲抬起手打下去,周身驟然森冷。
“你算什么東西,和時宜比。我的老婆只會是時宜?!?/p>
“你最好沒做過什么?!?/p>
醫(yī)生欲言又止,最后還是將話吐露。
“那個病人全身大面積受傷失去皮膚,肚子又被刨開,還被取了腎,車禍時被人京北醫(yī)院接過去了。如果您是他丈夫,得去京北找她?!?/p>
傅西洲有些疑惑地望向醫(yī)生。
在他心里,我父母就是收廢品的底層人,怎么可能和京北扯上關系。
何姣姣抱緊傅西洲的腿,雙眼異常的亮。
“傅總,姐姐怎么可能和京北扯上關系呢?那根本不是姐姐,只是個同名的人!”
傅西洲垂眸看了她一會,輕笑將人扶起。
“好了,我錯怪你了。你先好好養(yǎng)病,要什么刷我的卡”
他轉身離去,沒看見何姣姣扭曲嫉恨的面容。
到達公司時,秘書迎上來。
“傅總,我們在京北的分公司被姜家聯(lián)合其他人針對,今天早上徹底被吞并了?!?/p>
“股東現(xiàn)在鬧起來了要你給一個解釋?!?/p>
傅西洲眉頭緊鎖。
又是姜家,難道時宜......
想到那個可能性,他呼吸都停了一瞬。
“你讓人去查夫人的蹤影?!?/p>
“還有,去查一下何姣姣?!?/p>
傅西洲剛入座,股東們三言兩語質問起來。
“傅總,您到底怎么得罪姜家了,我們只想賺錢,不是想和你玩命!”
“還有你那個小情人,她為什么從公司帳上劃走幾百萬?這可都是我們的錢!”
傅西洲眉頭緊鎖,兩根手指曲起敲了敲桌子。
全場寂靜后,他薄唇輕啟。
“何姣姣所作所為我并不知情,這點我會讓人去查?!?/p>
“姜家的的事我也會去找門路,各位可以放心。我還有事,先走一步?!?/p>
他絲毫沒注意股東們嚴峻晦暗的面容。
“要不是傅夫人!誰愿意和他干!”
當初創(chuàng)業(yè),是我拉下臉一個個求過去拉投資,才有了如今的傅氏集團。
“我準備把手上的股份賣了,也找到了合適的買家,如果有人愿意和我一起就打我電話。”